通？”灵宝道尊问。

“是我们得自更高文明的神通，全是为爱服务的。”李沐笑道，“若没有这些神通，我们也不会知道，打破第四面墙的关键，竟和那虚无缥缈的真爱有关。”

“舞天尊，你选中了唐僧等人，便是针对我佛门的原因吗？”观音菩萨忽然开口问。

“菩萨，我不曾特意针对任何人。而且，因为唐僧是佛门中人的原因，我本意是想和你们合作的。谁知道，结果竟走到了这一步，我转而走向了天庭。菩萨，你是否很庆幸，天庭比佛门更惨。”李沐道。

观音菩萨沉默。

玉帝皱了下眉头。

李沐忽然笑了起来：“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。陛下，菩萨，你们只看到了表象。但从我的角度来看，被我折腾过的天庭，机遇远比佛门要大的多，因为有许多的星君变成了狗，需要真爱之吻才能重获新生。也有更多的星君亲自体验了mv中的爱情。灵山方面，一直把变狗当成了侮辱，还处处和我作对。因循守旧，不敢图谱，最后损失的还是你们。”

所以。

害我们就是帮我们……

变成狗和强迫我们唱歌都是帮我们悟道，变狗和唱歌的都是幸运儿……

你把我的天庭祸祸散了，我还应该感谢你才对？

玉帝的脑袋有些转不过弯儿来。

太上老君同样皱起了眉头，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？

“从一开始，我一直在强调爱和仁慈，而我一直以来也是那么做的。”李沐微微一笑，继续道，“这方世界，有一人悟道，对所有人都是解脱，所以，些许的牺牲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“所以，你的意思是我们都应该变成狗，通过寻找真爱之吻，才能最终悟道吗？”文殊菩萨冷声问。

“我不确定，但却是其中一个教为快捷的方法。”李沐叹道，“以你们的神通法术，甚至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