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了不得!朝廷果然能人无数啊,这就把我整套教材审核完了!”
张菀柔也觉得稀奇。她正在读苏辂的原稿,有许多内容她根本不曾接触过,既觉得新鲜无比,又觉得颇为深奥,每次遇到例题和习题总要停下来钻研半天。
她觉得自己已经学得足够快了,没想到还跟不上国子监的审核速度。
张菀柔说道:“这约莫就是‘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’吧。”
苏辂坚决不承认。他笃定地说道:“他们里头肯定有人不懂装懂!”
苏辂又给张菀柔讲了这些人不懂装懂的前科,远的不提,单论他堂哥苏轼省试写策论时编造典故就可以证明这一点!那些个考官一个两个没看出典故出处,又不肯承认自己孤陋寡闻,所以愣是齐齐夸赞他堂哥典故用得好!
记得有位有名的郑姓作家跟一大群同行聚会,大伙都在高谈阔论,郑姓作家也装作很合群地说自己超喜欢某某某的作品,赢得了不少应和声,其他人纷纷表示“俺也看过”“俺也喜欢”。等到这些人都吹了某某某一通彩虹屁,郑姓作家才说:“某某某是我编的。”
张菀柔听得一愣一愣。
这样也行?
苏辂得了便宜还卖乖,喜滋滋地说道:“考虑到他们年纪都不小了,我就不去戳穿他们了,反正可以印了就好!”
教材已经有着落了,苏辂兴致勃勃地筹划起开学的事,他决定把开学日定在九月初二。
本来苏辂是准备定在九月初一的,毕竟九月一日开学多么好记,可惜初一十五肯定得开大朝会,他没法邀请王安石等人过去撑场面,只得改成九月初二,那正好是朝中百官的休沐日!
到那时书院翻修了一个多月,估摸着也修得差不多了,正好可以开门迎客。
张菀柔听了苏辂的决定,神色有些异样:“……九月初二吗?”
苏辂纳闷:“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