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辂伸出了邪恶之手,胆大包天地往小姑娘脑袋上薅了一把,笑眯眯地忽悠道:“对的,你可以叫我哥哥。最近桃花快开了,你们下次过来我叫芸娘给你做桃花糕吃。”
小萝莉傻甜傻甜的,老老实实地喊道:“哥哥。”
赵仲鍼看看苏辂的手,然后看看妹妹的小脑袋,再想了想苏辂家的美味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,赵仲鍼决定当做没看见,带着妹妹走了。
苏辂把小手背在身后,唉声叹气地想,这可恶的开封府诱-惑实在太多了啊,出门走两步就能捡到皇亲国戚,幸亏他是个意志坚定的人!富贵不能淫,威武不能屈,说的就是他了!
春闱之日转眼即至。
张方平和苏涣还在路上,苏轼他们却要进考场了。
这次没到中秋,苏辂没给苏轼他们做月饼,只准备了面饼和许许多多薄薄的香芋片、山药片。
这玩意虽味道比不上薯片,咬起来却也是咔吧咔吧的,很适合没灵感时当零嘴打发打发时间。
这么薄的薄片儿,藏不住东西,幸运地没被掰开来检查,只是也被衙役用锐利的眼神一片片检视过。苏轼看着一袋子没被碎尸的零嘴,十分感动,昂首挺胸地走进考场。
春天天气转暖了,苏辂自然是兴冲冲地拉着苏不危来给苏轼他们送考。
看着考生们井然有序地列队入场,队列几乎从街头排到街尾,苏辂感慨道:“要从这么多人里头脱颖而出,真不容易啊。”
苏不危深以为然。
今年的主考官是欧阳修,他出场主持完开考仪式,贡院大门就正式关闭。
没热闹可看了,苏辂正要归家,却瞧见不远处有个挺眼熟的身影。
竟是年前还俗了的小和尚灵噩。
灵噩跟在个少年郎身后,那少年也不过十二三岁,长得挺周正,就是浑身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