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太快。这会儿见苏辂很有自知之明地停下来喊他,自是利索地跟上去给他们领路。
看着金刚走的方向,苏辂暗道好险。
差点又走错方向了!
王安石亲切友好地询问苏辂都读了什么书,可曾写过什么文章。
苏辂一听到这些典型的考校式问话就头皮发麻,他老老实实地给王安石讲了讲自己最近研读了什么书。
至于文章,他是没有写的,他还这么小,坚决不暴/露自己的创作才华!
神童有什么用,神童还是要考试,他再也不相信造神运动了!
王安石说道:“那你得开始学了,我儿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已经能写得一手好文章。”
苏辂是个明白人,一听王安石这语气就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了,立刻一脸羡慕地顺着王安石的话夸起了他儿子。
一听苏辂应和,王安石立即来了兴致,开始给苏辂讲起他儿子王雱来,他儿子王雱读书一遍就会,小时候还特别聪明,有次有客人想为难他,搞来一只鹿和一只獐,问他哪只是鹿哪知是獐,他儿子那时还很小,没见过这两种动物,不过还是聪明机智地答道:“鹿旁是獐,獐旁是鹿!”
苏辂一脸真诚地捧场:“王贤兄真是厉害啊!”
说话间,茅厕终于到了,王安石意犹未尽地进去解决人类基本的生理问题。
苏辂踱步到院外看月亮,不想才迈出院门,就见到个有点眼熟的小和尚吃力地提着个木桶经过,木桶里头是满满一桶热水,上面还放着张白毛巾。
苏辂注意到小和尚提桶时手腕上露出一道道伤痕。
是因为金刚昨天给这小和尚出头,所以那些大和尚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吗?
这也是苏辂不太想管闲事的原因。
那些个闲得发慌的半大少年平时以欺负弱小为乐,你要是只管那么一次,回头他们觉得没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