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辂弟,你还是写书去吧。”
苏轼如是评价。
“辂弟,人各有所长,你不必太介怀。”
苏辙如是宽慰。
面对不懂欣赏的一群俗人,苏辂只能扔开笔表示等他三哥回来了,一准画出一丛五彩斑斓的竹子让他们自愧不如!
“五彩斑斓的竹子,不太对吧?”文同忍不住说道。
“世界之大,无奇不有。”苏辂振振有词,“相信我三哥一定能画出来!”
苏不危现在很有养家自觉,不必金刚出去找订单,自己就懂得找活干了。
今天他刚到开封就勤勤恳恳地上别人家去画画,至今还没有回来,估计是主人家留他吃饭,再安排点饭后活动什么的。
不用慌,正常操作,正常操作。
说曹操曹操到,苏辂刚拿苏不危夸下海口,苏不危就从外头回来了。
苏不危喝得半醉,甚至半敞着衣领,瞧着没干什么正经事。
苏辂也顾不得吹牛逼了,赶忙上前说道:“三哥,你做什么去了?男孩子出门在外,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,你可还是个童子鸡,可不能随随便便在外头开光!”
经苏辂这么一嚷嚷,苏不危酒顿时醒了。他抬眼望去,对上了苏轼他们齐刷刷望过来的眼神。
苏不危老脸一红。
童子鸡怎么了,童子鸡不好吗?
男人就该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妻子!
苏不危说道:“就是画画而已,主人家格外喜欢我的画,留我吃了酒才走。你才几岁,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什么?”
苏辂遗憾地住了嘴。
他三哥已经搞砸过好几次相亲,现在已经把自己蹉跎成大龄剩男,开开光说不准能开窍呢?
文同是画坛前辈,苏不危和他很有话说,两个人决定秉烛夜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