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身后,对李绍谆谆教诲:“想管好底下的人,最要紧的是赏罚分明。你要是只罚不赏,他们会恨死你;只赏不罚,他们会当你是傻子!”
李绍连连点头,现在他觉得苏辂才是他哥,相比起来自己就是个弟弟!
苏辂给好兄弟当完人生导师,更觉生活不易。
李绍这人傻头傻脑,别人都骑脸输出了他还傻乎乎地啥都不明白,估计以前呼朋唤友去风流潇洒都是负责给人送钱的。
由此可见,想当啃老小废物也得不断提高自我修养、提升品味与追求。
自古成功无易事!
愁啊。
苏辂到了目的地,立刻甩开李绍,屁颠屁颠去接张家小娘子下车。
他们人多,直接租了马车出城,来到西郊一处踏青郊游的好去处。
苏辂挺久没到郊外来了,深吸一口深秋的空气,觉得挺舒服,笑着伸手去帮张家小娘子从车上下来。
出来玩儿,苏轼永远爱走在最前头。他快步行到深碧的水岸边,好奇地左顾右盼,转头跟苏辙感慨:“这便是浣花溪了,不知杜工部的旧居在不在。”
苏辙点头:“据说杜工部就是在这里写出‘窗含西岭千秋雪,门泊东吴万里船’的。”
苏辂见他两个学霸堂哥进入互飙知识储备模式,不甘落后地跟张家小娘子卖弄自己知道的小知识来:“我听说浣花笺就是用浣花溪水做的,以前当才女可真不容易,不仅得会读书会写诗,连纸都得会造。”
张家小娘子博览群书,野史也有涉猎,听了苏辂的感慨便说道:“我有次看唐时的笔记,上头说浣花笺是薛洪度为元微之所制,元微之一生之中有好几个红颜知己,每一个他都由衷喜欢。”她说着,转头看向苏辂,像是想从苏辂脸上看出点什么来。
苏辂回忆了一下这个元微之,想起来了,这不就是写《莺莺传》的元稹。据说他许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