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听到老郑的声音,郝云有气无力地应了声。
“累了,回来躺会儿。”
累了?
郑学谦心中顿时一紧。
这怕是学了一整天啊……
尤其是刚刚进来的时候,他隐隐约约听见了书页滚过的声音。
难道这家伙躺床上都在学习?
越想越觉得有可能,先前在图书馆玩了几个小时2048的他,心中瞬间更紧张了。
梁子渊瞅了眼上铺,见这家伙似乎不是在开玩笑,最终还是把刚刚搁上膝盖的吉他给放了下来。
虽然他自认自己是个活的比较自我的人,不太爱管别人的闲事儿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一点儿都不照顾别人的感受。
室友们“开玩笑说的受不了了”和“生理上真的受不了了”之间的区别,他还是能够分清楚的。
累了就好好休息吧。
一句话没有说,轻哼着不知名小调的他,拿出了泛黄的草稿本,开始在上面写写画画些难懂的五线谱和难以捉摸的句子。
而另一边的郑学谦,在要不要打搅郝云睡觉这个问题上犹豫了好半天,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云兄啊。”
难得今天子渊兄弟不乱弹琴,无比惬意的郝云懒洋洋回了句。
“你爹在这儿,有屁快放。”
“草!你丫的信不信我把老朱的袜子丢你床上。”
一听这话,郝云顿时乐了。
“什么?你想帮老朱收袜子?”
大概是被想象中的画面给恶心到了,床下传来了一声干呕。
隔了好一会儿,缓过劲来的郑学谦才摆出了严肃的语气,继续说道。
“行了行了,不和你扯淡了,说正经的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上次高数课布置的那道思考题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