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!”
男寝楼下。
趴在宿管办公室门口的阿黄,正吐着舌头捡那门缝里露出来的冷气乘凉。
每有人拎着外卖经过,它才会稍微给出一点反应,脸上露出憨憨的笑。而要是没人搭理它,它也不着急,依旧稳如老狗的晃着尾巴。
在这里生活了好些年的经验告诉它,只要是饭点儿在这趴着,就一定不会饿着肚子。
那慵懒富态的模样,实在让人很难想象,未来的某天它因生活所迫而不得不抓老鼠的样子。
蹲在地上揉了揉它毛茸茸的狗头,就连梁子渊那张像是谁都欠了他二百块钱的面瘫脸,也不禁挤出了一丝笑容。
“真乖。”
“嗷呜呜呜……”
将脑门儿往上蹭,阿黄眯着眼睛,发出了舒服的呼噜。
果然人长得帅,连狗都喜欢。
哪怕被白嫖。
心中如此想着,郝云走上前去也伸出了手,想怒搓这家伙的狗头。
结果他刚一蹲下来,那傻狗就像是知道他要干啥事儿一样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摇着尾巴便往宿管的门里钻了进去。
郝云:“……”
淦!
爷今天上午才喂过你火腿!
这特么也太现实了吧?!
暂且不去管这傻狗,郝云深呼吸了一口气,瞟了无语起身的梁子渊一眼。
“说起来子渊兄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我最近……对音乐也挺感兴趣的。你一般都是在那儿找的谱子?”郝云笑了笑,试探着问,“你唱的那些歌我咋都没听过?”
梁子渊理所当然说道:“我自己写的。”
郝云:“……”
妈的。
难怪这么难听!
梁子渊:“你想学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