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那群人,对这位即将回归的家人很是不欢迎。
"谁说他是外人的?谁说的!"权向楠冷声道。
"一个大家族,难道就不应该互相团结吗?他十几年没回来,好不容易回来一次,你们在这瞎起哄什么?!"
"等会勇徽回来了,要是有人让我听到一句不好听的话,家法处置,不得求情!"权向楠怒道。
权向楠这句话刚说完,身后的那群人便安静了下来。
但他们的眼中仍是带满了不耐烦和不屑的感情。
权向楠平日里的严厉,他们都很清楚。
可以说,这一整个权家,全靠权向楠在撑着。而权向楠,这位西南大校、军区首长,平日里最宠爱的就是他的小儿子权勇徽。
为了权勇徽的前途,权向楠拉下脸面,将他与一名少将的女儿定下姻亲。可在婚礼即将到来的时候,权勇徽却撕毁了约定,不顾一切地带着蔡姚梅去了江北。
江南与江北,世代隔阂。
"他也不知道,当年父亲对他多好。可权勇徽真是没用,被一个普通女人给吊跑了,真是丢权家的脸。"
"是啊。如今他还有脸回来,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混的怎么样。"
"幸亏他还有点脸,主动跑了。那次悔婚过后,我们权家憋屈了将近五年。要是他还敢留下来,岂不是会被人骂死?"
权向楠身后的人话不出声地讨论着。
约莫五分钟过后,三道人影出现在了晓家大门的正前方。
来者,正是权勇徽、权昊以及蔡姚梅。
权勇徽今天穿得也非常正式,竟是一身西服,像个公务员那般。倒是权昊仍旧穿着那身t恤。
这身t恤是权昊的父母买给他的,也是当时权昊身上最像样的一件衣服,因此权昊才舍不得更换。
盛日下,权勇徽与权向楠对立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