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也皱紧了眉头,她与祈雅在贺山,就如同钟家在江夏一般,权势滔天,是穿金戴银长大的。
如今被一名陌生男子出口威胁,祈怜自然是不爽。
她冷冷地说:
"外地人,不要把你的无知当作本钱。别说在贺山,就算是在长安地界,我也可以置你于死地。"
"滚开。"权昊惜字如金,说罢之后,如同老僧入定一般,闭眼凝神。
祈怜与祈雅的脸色,都变得十分难看。
这是权昊订的座位,哪怕权昊再不堪,他也是这座位的主人。
现在主人要送客了,她们若是赖着不走,显得她们很无理取闹;若是她们走了,这就等于说吃了个瘪。
横看竖看,权昊都没有给她们好脸色。
祈怜脸色冰冷,"你确定吗?你可得知道,我们的身份是..."
"不过是蝼蚁罢了。若是再吵闹的话,碾碎便可。"权昊连眼都没睁。
祈怜和祈雅顿时怒火上涌。
旁边有不少乘客都在摇头叹气。
"真是无知啊,这可是贺山刘家,你能招惹得起吗?"
"太无礼了,许多人整着抢着想巴结贺山刘家,"
他们都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权昊,仿佛在看世间最可怜无知的傻子一般。
祈怜淡淡地说,"今日之事,我们贺山刘家记住了。"
说罢,她带着祈雅离去。
二女走后,乘客的说话声渐渐地大了起来。
"小子,以前也有人说过寸拳许威的坏话,后来他就被拳山的打手直接打断了腿,你惹上大祸啦!"
"对啊,这些练武的人最惹不起了。"
"你说的话太过分、太无知了。不过若是现在立马去跪下道歉,可能她们会网开一面。"
就在这时,权昊突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