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拒绝?”
“师父,酒虽好,不能贪杯。”风不易唇角微勾,“少喝点吧!”
虞澍气哼哼地又灌了几口酒,这才想起,刚刚的问题风不易还没回答,又问了一遍。
“因为又有喜事,所以我就回来了。”风不易笑着说。
虞澍愣了一下:“什么喜事?”
“师父猜一下?”风不易卖关子。
虞澍眨了眨眼睛:“不会是……阿珩那个臭小子,也要成亲了吧?”
风不易微笑点头:“是啊。”
虞澍哈哈大笑:“为师先前说什么来着?就知道他好事将近!”
“师父要去东晋喝喜酒吗?”风不易问。
虞澍点头:“去,当然要去!阿珩也是为师的爱徒,这么大的喜事,不能错过。到时候,为师可要把东晋皇室的贡酒,好好喝个够!”
风不易叹气摇头:“我看师父不是为了阿珩,是为了喝酒。”
“一样的,一样的!”虞澍乐呵呵地说。
“那师父可得给阿珩准备贺礼,不然没酒喝。”风不易说。
虞澍连连点头:“这是自然!为师知道他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亲,贺礼是早就备好的!”
“是吗?师父准备了什么?能不能让我瞧瞧?”风不易好奇。
“不能!”虞澍摆手,“你现在看了,到时候就没有惊喜了。”
“好吧。不过我给阿珩准备的贺礼还缺几味药材,师父这里有吗?”风不易说着,报了几种药材的名字。
“为师去找找,给你送过去。”虞澍笑着应下。
“谢谢师父。”风不易起身离开,心情不错。
回到他住的院子,问起神医谷的小弟子,他离开这几天,谷中有没有什么事。
小弟子说没有,外人没来过,也没人出谷。
虞澍再次进入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