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求情,说捐款有个屁用?五个亿,还没我捐的多!
电话那边还是无声。
尚扬觉得喉咙像是着火一样,咽了口唾沫又道:“史阿姨,我是无意间发现郑海明与盗墓有联系,之所以上船与他发生矛盾,是想问问他为什么,还有,是不是把文物都送到了国外?这是民族的损失,我打他,是出于愤怒,没有别的个人因素”
郑越也很紧张,可更多的是放松。
毕竟自己母亲的人是用枪,他们都是赤手空拳,差距很大。
撇撇嘴,心里不服不愤,你打我爸说的冠冕堂皇,可你打我呢?是不是个人因素,还不是为了搞破鞋?
电话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。
尚扬扫了一圈,看到李龙、丁小年、郑越、郑海明、还有门外的人,也
跟着提心吊胆,她什么都不说,让人没有任何着落。
可时间还没到,也只能尽力为自己生存谋求机会。
继续道:“史阿姨,我今年才二十几岁,与你儿子一般大,不想死,真的不想死,我恳请你站在母亲的角度上,让门外那些海盗饶我一条性命,真的,求求你!”
说到现在,终于有一句像样的求情。
刀疤脸放松了。
郑越舒坦了。
郑海明也笑了。
可电话那边,还是没有任何声音。
“我求求你,史阿姨,我真不想死!给一次机会行么?”
尚扬对着电话,极其激动,额头上和脖子上青筋都已经凸起。
在这种情况下,没有任何人能保持镇定,尚扬是人,不是神,自然不例外。
另一侧的李龙和丁小年都变得难捱,不是求不求请的问题,而是当下面临的处境,足以让任何人崩溃。
游轮哪里是在度假,分明是在炼狱走一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