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过头点地，你还真要废了我？”

知道无法让她快乐，也就不触霉头。

惹不起还躲不起？

“哗啦啦…”

刚才围在尚扬身边的几名女孩也都齐刷刷站起来，一个个脸色苍白。

开口的与尚扬交流的女孩低着头，弱弱道：“冯姐…”

“冯姐…冯姐…”

其余几人也开口附和，声音都在颤抖。

尚扬一愣，冯玄音的名号很大，但见过她的人确实不多，她们为什么认识？

冯玄音没有因为自己的穿着而有任何改变。

扫了眼几人，不紧不慢道：“这位是大名鼎鼎的尚总，他也说了，今天出现只为遇到你们，如果合适，你们要尽力把客户留住…”

“是…”

女孩点点头，随后看向尚扬：“尚总，包夜八百，我们六个人可以打折，四千块，请问您是刷卡还是付现…”

就看其余几名女孩齐刷刷的弯腰道：“欢迎光临不夜城，老板您好，我是六十八号…我是三十二号…”

“我是一百三十二号…”

尚扬闻言脑中嗡嗡作响，真他妈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，本以为能搞一搞刺激的言语挑逗，玩一玩周腾云才有的柏拉图境界，哪成想对方是要发展客户。

“天都黑了，不好好工作，出来泡温泉，心真大！”

尚扬在心里默默的骂着，不经意的抬起头，看到站在水池上方的冯玄音，脸上的无奈顿时消散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平和，因为正前方的女人，没有了刚才的任何，不如说“割掉几两肉时”那般风骚和狠辣交织。

也是以往那般，时时刻刻带着一张虚伪的基调，哭和笑都无法真诚。

这一刻。

她像是计谋得逞的小女人，正在为了自己的计谋而暗自庆幸，她以前的气质是一座磅礴大山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