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是声嘶力竭的嘶吼,还是无语凝噎?
或是远远观望,又或是这么多年的不见已经变成陌生?
自己叫他什么,骂他、侮辱他、诋毁他?
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?
想这一路,想的太多太多,千条万绪。
“没事!”
丁小年声音有点哽咽,抬手把烟头扔掉,极其粗糙的酝酿一口痰,随口吐到地上,对于别人的目光完全不在乎,站起来抬手楼住尚扬:“走吧…”
尚扬扭头看了眼,越发觉得他怪异,与之前的丁小年判若两人,但也没问,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是有目的的,穿过站前拥挤的人流,来到正前方马路,出租车司机站在车外等待客人,丁小年想也没想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“省医院!”
丁小年低沉的爆出一个地址,他是坐在副驾驶,说完之后就默不作声。
司机也觉得气氛压抑,本想着绕点路,可又不想拉这两个扫把星,就以最快速度向省医院进发。
尚扬扭头看着窗外,这是他第一次来省会,人生地不熟,只是觉得要比惠东市繁华的多,灯更亮、人更多、楼更高、马路更宽。
几个月前那只狐狸精闯进家门。
说“昏迷不醒”
如今已经几个月过去,还在医院?这倒有可能,毕竟能昏迷不醒的病不是感冒发烧,三天两天就能好的,在医院里住半年一年的大有人在。
丁小年不说,他也不问。
省会永城的灯光照在他脸上,橙黄色,使棱角分明的脸庞变得有些消极,事到如今,他心里反倒没有了在火车上的忐忑不安,陷入病态的平静,不知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晴空万里,还是乌云密闭时的死气沉沉。
车里别的越来越压抑。
半个小时的路程,搞得司机以为他们俩是不是太平间的常驻顾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