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吧,不客气地说,您这条命,可是兄弟们给你救下来的。”
“你……文成!我早就知道,你和老九是穿一条裤子的!呵呵,假装是帮大哥做事的,现在看到老九有点名气了,就跟着老九混。文成,你以为你是什么当朝重臣?你就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,你给我李工提鞋都不配。”
文成平静地看了他一眼,然后道:“对不起了八爷,对九爷我多少有几分尊重,所以会对他客气点。但是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是文成,是敢和王上对着干,宁可坐十几年水牢的倔老头。”
李工一愣,瞬间被文成的气场震慑住了。
文成一拳砸晕了李工,两个人赶紧从两边赶过去架着他。
岑寅忍不住笑:“文成先生还是那个火爆脾气。不过八爷也是被九爷吓坏了,说几句壮胆的话而已,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吧?”
文成平静地道:“我其实一点都不想拦着九爷,他不但恶心了九爷,也恶心了我。”
岑寅点点头:“回去。”
北战王坐在王座上,虚弱无力,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,他捂着自己的头,闭目养神。
下面站着一群人,微微躬身,没人敢大声说话。
“都说说吧。”北战王道:“李工是怎么逃出去的?又是怎么联系了一个北国名不见经传的宋家?别的麻烦没找上来,他们倒是纠结了一大群人,去围攻孤的儿子……。”
北战王慢慢地睁开眼睛:“总要有人为事情负责。”
一个人站出来道:“王上,八殿下借口出逃,谋刺九殿下,有计划、有步骤、有援助、有接应……。这是一次精心组织策划的谋杀行动,是兄弟阋墙,是北战国的玄武门之变。这件事如果不能公正处理,将来王子之间的私斗,将无人敢说、无人敢管;真要是到了时代更替的时候,北战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