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,两个人坐在七爷的府上客厅,都郁闷无比。
“给他不良草徽我能忍,但是解封我就完全忍不了了。”李工道:“豪义门的那群饭桶,什么事都做不成,要是早早把这个李画尘给干掉,哪有今天的事?”
李梁笑着倒茶:“算了,这种事,谁能左右的了呢,随他去吧。”
“我就不知道父王到底怎么了,这李画尘难不成是他的私生子,他对他这么好?”
李梁一惊:“你疯了?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赶紧看看左右:“你给我安生一些,他们能活着回来,确实值得嘉奖。”
“奖四哥我愿意,四哥从来不和咱们争,没有指派,他连任务都懒得出。但是这李画尘,他明显就是故意找咱们的茬,故意让咱们不自在啊!”
“你已经失手一次了,不能再动手了。”李梁道:“我说过,我要堂堂正正地赢。”
白依菲跟着李步云走到了王庭门口,一个一身白衣的人,跪在大门口,一动不动。
他的长袍板板正正地平铺在地上,整个人跪的笔直。这个人有一股强大的气场,给人一种和所有人都截然不同的一种感觉。他哪怕是在这里跪着,也让人感觉到,他是强者。
他哪怕是跪着,也有一种骄傲和坦荡,让人不能对他小看一分一毫。
更让白依菲惊讶的是,他穿着的,是白家的衣服。
李步云看了一眼惊讶的白依菲:“他是你们白家宗家的家主,应该是来请罪的,分家造反,宗家有责任。”
宗家……。
一个让白依菲感觉无比遥远的家族。虽然和她血脉相通,但是,却几乎没有往来,只有爷爷能收到宗家的命令。也基本上只有命令。还有,就是一些重要的日子,他们分家要去宗家朝拜……。
李步云走到他跟前,微微欠身:“白先生好。”
白先生微微闭着双眼,平静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