咯地笑了起来:“喂,你是不是习惯了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那么好啊?”
“好吗?”李画尘诧异:“为觉得一般啊。”
白依菲摇摇头:“斋藤归蝶很喜欢你,你发现了吗?”
“大姐,你洗洗睡吧,你不知道咋回事,我帮过她的忙而已。”李画尘道:“她思想有点偏,动不动就想到生死的问题,所以……唉,总之日本人嘛,想法总是很极端,武士道闹的。她动不动就要拿命来报恩,搞的我也很无奈。”
“白痴。女孩子要报恩,最好的报答,就是把自己献出去。”
“她和你不同。”
白依菲又猛地坐起:“谁说我要把自己献给你啦?你想的美!”
“我是说,她和你的性格不同。”李画尘道:“你怎么总这么敏感?”
白依菲索性坐了起来,双手抱着小腿,用毯子包裹着自己:“我觉得我找不到什么东西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不知道,感觉。”白依菲道:“昨天走了一整天,我什么都没发现,对这里感觉十分陌生,自己梦中的那个场景,照片里的场景,完全不能重合。”
“你不要压力太大,找不到拉到呗,就当出来旅游了。”李画尘显得无所谓:“师父跟我说,世事不能强求,得知道随遇而安。”
“师父说,师父说,你知道你像个‘妈宝男’吗?不对,你应该是‘师父宝男’。喂,你是不是什么都听你师父的?”
“当然不了。”李画尘道:“师父说了,他也有犯错的时候,如果他错了,我得坚持自己。那个外国的哲学家不是说过么,我爱我的老师,但是我更爱真理。”
“吾爱吾师,但吾更爱真理。”
“对头。所以,如果我师父变成了坏人,我就得跟他拼命,如果他犯错了,我就得纠正他;如果他做了错事,我得替他善后,让他认错。但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