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讨厌你!”
电话挂断了,李画尘看着电话发呆,不知道这大小姐又抽的什么疯。
白依菲从车子里坐起来,笑嘻嘻地看着李画尘:“那个大小姐?”
“啊,是。”
“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她发脾气,喂,你干嘛怕她啊?”
“我怕她吗?”李画尘道:“我只是不稀罕和她吵而已,我是男人,总是跟女人吵嘴多掉价。”
白依菲的笑声在空旷的山脚下,像是银铃一般清脆甜美:“喂,你昨晚怎么那么老实啊。”
“不是你在中间划了线,说过线的就是禽兽么?”
“是啊,过线就是禽兽,不过线,你就是禽兽不如啊。”
李画尘站了起来,走向白依菲,白依菲立刻紧张起来:“喂,我不是这个意思,你靠后点。”
“想什么呢。”李画尘凑近了白依菲:“你觉不觉得,有人在跟着咱们?”
白依菲点点头:“你也察觉到了?”
“嗯,人数应该不止一个,而且都是高手。”李画尘道:“在这种地方被盯上,对咱们来说,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你想怎么样?”
“引他们出来。”李画尘道。
“怎么引?”
李画尘凑近了白依菲,白依菲笑着点点头:“行啊你,怪不得爷爷总是夸你,还真是有办法。”
李画尘回到帐篷里,躺下去以后,开始思考让门天书。这些天,让门天书他几乎都给背下来了,不是他努力地去背,而是每一句都很晦涩难懂,他要研究每一句的意思。搞不懂就换下一句,从头到尾研究一遍,竟然连一句都搞不清楚。没办法,就从头再来,一句一句地琢磨、钻研。
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,天书背了个七七八八,但是意思一句都没搞清楚。
李画尘想着想着,人也累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