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师长又走到应凝凝这桌，俯身下来：“凝凝大小姐，李先生说他那边现在走不开，稍后会过来的。”

应凝凝不满地道：“他有什么走不开的？估计是好色的毛病又犯了，见到那个抽烟的女人就走不开啦？让他现在就过来，立刻，马上。”

“呃……是。”

应凝凝这桌的气氛诡异且安静。张笑然感觉，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，只好笑着端起果汁：“喂，今天是凝凝的生日，我们大家祝他生日快乐好不好？”

这种提议自然立刻有人响应，于是所有的客人都被串联起来，大家纷纷举杯，高喊“祝应凝凝小姐十八岁生日快乐！”

放下了酒杯，公羊歌凑近了明锦圣：“喂，明少，你觉不觉得，今天有点不对劲啊？”

明锦圣道：“你是说应凝凝，还是李画尘，或者是勾玉呢？”

“都很不对劲。”公羊歌道：“应凝凝和那个女人赌气，倒还可以了理解一点，但是李画尘是怎么认识这么漂亮的女人的？看上去也是个狠角色。还有勾玉，他今天太反常了，你看他，好像很不自然的样子。”

明锦圣道：“他不会是对那个女人动心了吧？”

“不可能。”公羊歌道：“他是个石头心，所有人都知道，从未对女孩子产生过兴趣，人家一心只喜欢科学。况且那女人虽然漂亮，但是并不温柔可爱，勾玉这种人，也不会喜欢上这样的类型。我猜想，那个女人的身份一定不一般。勾玉知道，斋藤归蝶也一定知道。”

明锦圣微微一笑：“看到斋藤小姐和李画尘走的很近，你也很不爽吧？”

“看到他和应凝凝相爱相杀，你也很不爽吧？”公羊歌反击。

公羊歌给了自己手下一个眼色，又看了看李画尘那边，手下心领神会，立刻对周围道：“还没看懂么，李画尘傍上了个新大款，来头不小，勾玉少爷和斋藤归蝶都是奔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