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啊?学校的生活还适应吗?”
“哦,还好。”李画尘感觉有点不好意思:“就是……引起了纠纷,给荣叔添麻烦了。”
“哈哈哈,没事的,这种事情很常见的。”应天筹道:“他们不懂,一个公主和一个王子,注定走的路是不同的。公主可以琴棋书画,但是王子必须会骑射弓马。”
“今天,那伙人又出现了。”李画尘道:“如果不是那几个学生捣乱,情况可能会更糟。”
“画尘,你知道你帮了我什么吗?”
李画尘摇摇头。
应天筹道:“我的病是高度机密,谢绝见客的这段时间,我们集团的股价已经开始下跌,有人猜测我已经快要死了。但是今天,我约了几个老朋友喝下午茶,你猜怎么样?”
李画尘还是摇摇头,一脸茫然。
“我们的股价回升了,比之前还要高。”
老头子笑了,李画尘也笑了,他们喝茶致意。
应天筹道:“生意场上,有些人,是不规矩的。巨大的财富,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和憎恨,很多人不想光明正大地奋斗,但是他又很焦虑‘为什么我没有那么好的命?’‘为什么应天筹那个老东西的钱不能是我的呢?’”
李画尘感觉,这个老头子真的是蛮有趣的。
应天筹继续道:“他们想要和我打牌,他们没有意识到,这是一场豪赌。能不能赢,关键就在你。”
李画尘瞬间愣住:“在我?!”
“没错。”应天筹道:“他们不敢动我,因为干系太大,他们希望我快点老死、病死。他们也不敢动我的儿子,因为他们还得和他合作,不能让我们家最有精力,又擅长妥协的人消失。所以,他们打起了我孙女的主意,你以为是你师父要你来的?要你来的,是我。”
李画尘恍然大悟。
所有的不合理,此时都已经合理了。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