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那天我没办法直说,只能说我有办法而已。所以……我根本没办法给你什么提点和启发。”
李画尘不是不想帮他,而是怕有人顺藤摸瓜,抓到自己;还有就是因为他很清楚,杜槿是西医大家,他对中医研究甚少,自己就算说了,他也没办法消化。
杜槿完全不信。他又不是三岁的孩子,知道这只是“高人”的说辞而已。
杜槿犹豫了一下:“那,最后我还有一个请求。”
“请讲。”
“我有一个客户,他,病的很重,我现在已经束手无策了,如果能治好他,收入会很高,对我在业内的名声也极有帮助。这是一个大财团,我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客户,所以,我希望您能出山帮我一次。”
李画尘道:“您好像没听我说话,我真的不会治病。”
杜槿叹了口气:“既然您不肯出手,我也不能强求,但是我希望您知道,我想救这个人,不仅仅是为了赚钱,也是希望能够救人一命。”
“你要救的,是斋藤家一吧?”应天筹突然插话。他之前一直默默地听,因为这是李画尘和杜槿的事情,自己无权插嘴,也不能替李画尘做决定,更不能帮杜槿说话,让李画尘为难。但是此时,他却插嘴了。
杜槿也很意外,他意识到,应天筹有可能会帮自己说话,赶紧道:“没错,呵呵,最近就数您和斋藤先生的病,最让我困扰了。”
“日本人?”李画尘心生不悦。
立刻察觉了李画尘对日本人的不耐烦情绪的杜槿赶紧道:“是的,但是这个日本人不简单,当初在日本国内掌控钢铁和造船的生意,因为反战而受到排挤,还多次遭到武士道和军方狂热分子的暗杀。战后他亲华派的身份受到了重视,随团来华夏访问,回国后大力发展船业,资助了很多华夏战后重建的城市。余生一直致力于华夏和日本的友好交流,可以说,他不仅是个伟大的商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