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问。
李画尘道:“老人家的确是个人物,我的功劳只有一半儿,他自己救了自己一命。”
应有信大喜:“家父他……真的……没事了?”
李画尘轻轻掰开应天筹的嘴,拿出了那粒含在嘴里的丹药,丹药已经通体发黑,毫无光泽,还沾着老年人的唾液,令人作呕。
李画尘倒像是欣赏一粒晶莹剔透的夜明珠一样,满意地道:“他吸收了丹药的大部分精华,又重新疏通了经络,我打通了他几处阻塞的穴位,现在气息回转,人没事了。应该很快就可以醒过来。”
应有信至今也不敢相信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坦白说,他的父亲一秒钟没醒过来,他就一秒钟不敢相信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