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楚家人到此,不问缘由,有求必应。但是今天您来,怕是要断了我和楚家的善缘了。若是可以,您现在离开,老道我权当从未见到您,如何?”
张道长一句话出口。
楚牧辰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。
她要和楚家做个了断,这事有几个人知道?
除了姓楚的,就只有那个李萧了,不再有别人。
而眼前这老道一开口就说什么和楚家断了联系,你敢说这不是世外高人吗。
“道长,我要是坚持让您给我测字呢?”
“那我只测,不解。”
测,是测吉凶祸福。
解,当然就是趋吉避凶了。
老道不给“解”,那就是不告诉楚牧辰有什么办法转危为安。
这就像是去商场买东西,导购员讲述了一大通他家商品多么多么好,到最后就是不卖给你,你说气人不。
楚牧辰却莞尔一笑:“那就测吧。”
张道长叹口气,拿起那张字,端详片刻。
“测字,有填字,有拆字。楚大小姐您的这个萧字,填字就是,祸起萧墙,同室操戈。您是和家里人起了矛盾,生死之争,水火不容。无解,死路一条。”
老道还真是够耿直。
楚牧辰还能说什么。
对于任何人而言,她叛逆楚家,那都是天大的秘密,结果到了这里,随手写了个字,眼前这道长就猜到是什么了。
“同样一个萧字,拆字便是草革裹尸、肃杀悲瑟。同样死路一条,无解。”
张道长放下那张字,不再说话。
能说的,他都说了。
多余的,请原谅,他不想说。
楚牧辰来这里,本想着寻个心理安慰,为今晚的一切求个好兆头,结果好兆头没有,全都是堵心的了。
看样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