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吗？”

鹿芷若眼睛一亮。

“拿走！”

孙默对于自己的吉祥物，非常慷慨。

……

当天傍晚，周永得到小弟的报告，说孙默的头发完好无损。

虽然知道那些泼皮不太可能伤到孙默，可周永还是有点小期待的，万一孙默阴沟里翻船了呢？

不过事实证明，孙默是真的稳！

“没关系，一次不成，就两次，烦也烦死他了。”

周永又派了小弟，去通知几个帮派的头目，让他们盯着孙默和他的学生，一旦目标走出学校，就立刻泼粪剃头，甚至可以在他们脸上用匕首刻字。

但是很快，小弟回来说，那些帮派成员不干了。

“不干？”

周永觉得自己被冒犯了，立刻怒气冲冲的跑到了鱼汤仔的地盘，踹开了他家赌馆的大门。

“周大少爷，您这是干什么？”

人过中年的鱼汤仔，陪着笑容迎了上来。

“我想知道你要干什么？我交代你的事情，为什么拒绝？”

周永恶形恶状。

“大少爷，那个孙默，我们惹不起的，您还是另请高明吧！”

鱼汤仔哭丧着一张脸，出声哀求。

像他们做这种勾当生意的，什么三教九流都接触，所以消息最是灵通，当吴铁被扒光了吊在朱雀大街的牌坊下时，他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。

那个中州学府的孙默，是真的头铁。

一般人几乎是不敢得罪帮派成员的，无他，良民和恶人斗，总要吃亏的，但是孙默呢，上来就做绝了。

这不死不休的姿态，谁不怕？

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，没利益还可能搭上一条命的事情，没人愿意做的！

“还有你鱼汤仔惹不起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