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粗口。

就算是亲眼见到了，吕长河依旧有点不愿相信，因为太不可思议了，而且他的内心中，一股挫败感也开始滋生。

学习了十年的灵纹学，吕长河描绘过的聚灵纹，数量绝对上千，可是让他做到这种程度，抱歉，他想都没想过。

因为在他的认知中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吕长河自认为在灵纹学方面，他有很大的才华，而且他曾经还被贺元谨名师夸奖过。

这位名师在灵纹学方面的造诣，在中州学府，绝对排进前三。

所以自那以后，吕长河就再也不去上其他老师的灵纹学课了，可是没想到，今天在一个新老师的课上，被打击到了。

吕长河抿了抿嘴角，虽然内心不愿意承认，但是他明白，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。

越是描绘基础的灵纹，越能看出一个灵纹师的水准。

“老爹果然没有撒谎呀！”

吕长河感慨，他现在很后悔，为什么刚才没有坐到第一排呢，要是直面观察一下孙默老师描绘的过程，该多好？

叮！

来自吕长河的好感度+15，声望开启，中立（15100）.

“吆，竟然还有识货的？”

孙默有些意外，学生们的表情，他都看在眼中，大部分震惊，是因为自己画的够快，聚灵纹的品级够高，但是这其中展现出的涵义，他们并不清楚，而这个吕长河，显然是懂行的。

因为感觉到了望尘莫及，才立刻贡献出了好感度。

“老师画的不错吧？”

鹿芷若悄悄地扯了扯李子柒的衣服，她对灵纹不是很擅长。

“何止是不错可以形容的，我觉得，整个中州学府，比老师厉害的，恐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！”

李子柒涉猎极广，炼丹、炼器、灵纹、御兽……

反正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