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刘大松看见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藤蔓,以及眼前突然出现的付东流,脑子里依然是一团乱麻,加上伤口的痛,他不由在口中嗬嗬呼叫着。
付东流顾不上照顾刘大松的情绪,当务之急是先把那些植物从他身上弄下去。付东流狠狠心,烟头深入!
除了刘大松的惨叫,烟烫坏血肉的刺啦声中,多了一种绝不像动物叫声的“鬼声”!这声音刺耳而挠心,付东流忍着没缩回手捂耳朵,一直到这刺耳的声音消失。
随着声音的消失,这种奇诡植株的根须竟从刘大松的皮肉中纷纷拔出,缩回主干。而那些植株上长出的藤蔓,也奇迹般的,像潮水般从刘大松身上退回,要么缩回主干就好像从没有生长出来一样,要么就与地上那新生的植株汇合在了一起。
最终,刘大松肩头的植株也从他的身上脱落,掉在地上完全枯萎了。
刘大松虚弱地向地上倒下去。付东流急忙扔掉手中剩下的烟头,扶住刘大松。
刘大松嘴唇哆嗦了一会儿,终于说出几个字:“你……半小时了吗?”
付东流哭笑不得,道:“你都这德性了,还惦记着那点小事儿?”
审讯室里的可是重要的杀人嫌疑犯,怎么能是小事儿?刘大松露出不满的神情,哆嗦着嘴唇就要和付东流理论。
付东流赶紧让他打住:“老刘啊你歇歇吧!跟你说,我绝不护短,那两个人这会儿还在审讯室里,被我锁着着呢,跑不了!”
一边安抚着他,付东流一边为刘大松在身上的几个大穴上推拿一番。三五分钟后,刘大松感觉身上居然又有了力气,起码话能说利索了,不由对这个“神叨叨”的老朋友刮目相看:“老付,幸亏你来了……”想了想,刘大松又觉得不对劲:“不过,你是怎么找到我的?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通向这个密室的路已经封闭了,你怎么进来的……慢着,该不会,这就是你的阴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