钝地从安然转到周游脸上,他盯着周游,口中兀自滴着鲜血,却好像不知痛似的,木然摇摇头。
“那,你刚才提到安然参赛的时候,是发生过什么吗?”周游又问。朱登云虽然舌头断了,但他如果想说的话,写字、发信息都是可以的。
但朱登云又是木呆呆地摇了摇头。
周游站起身来。他知道朱登云是不会再提供任何信息了。
门外的神秘人切断朱登云的舌头,明显就是警告,也许并不只是为了阻止他说出“世外高人”的相关信息。也许,也是对朱登云擅自为安然停药、服用瞌睡虫的警告。
不管是为了警告什么,反正朱登云是害怕了。
但是,那个神秘人既然有本事无声无息切去朱登云的舌头,为什么不干脆把周游杀掉呢?
要知道,刚才周游的位置距离屋门更近。
不管那人用什么工具,杀掉一个人的难度比割去正在说话之人的舌头更为方便。但他为什么偏偏“舍近求远”呢?
周游想不通。但此刻,他认为自己应该立刻去找土耗子,不能再耽搁了!
周游打开屋门,想了想,又对朱登云道:“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,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朱登云瞪着周游,口中嗬嗬呼呼,好像是在说:“瞌……睡……虫……”
周游明白他的意思,点点头,这才出门去了。
朱登云这小区果真是没几户住家了,夜晚走在小区路上,明明并非深夜,而且路边都是居民楼,却偏生让人生出午夜走在空无一人的街头的感觉。
周游虽然并不怕走夜路,但今日走在路上,却中有些异样的感觉。他只觉有无数只眼睛,在暗中窥视着自己。但是,仔细观察四周,实在是并无异状啊!
只有小路两旁的绿植在风中轻轻摇晃。
“是我太敏感了?”周游摇摇头,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