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名叫什么我不太清楚,不过这个圈里的人都叫他土耗子。他盗过墓,不过没什么技术,也就是跟着刨土的,被抓住判过刑。出狱后,据我所知好像很少再下地了,现在在旧货市场练摊儿,暗里也倒卖过出土文物。您要是警察的话,不如早点把这小子抓起来,省得他糟蹋东西。”说到后来,朱登云竟有些气愤。
“这个土耗子长什么样子?有什么特征吗?”周游只是听民警描述过土耗子的样貌,并未亲见,再加上老师的说法,他不由好奇问道。
朱登云看了周游一眼,道:“扫帚眉,大小眼,要说特征的话……他的左耳朵缺了一块,据他自己吹牛,说是他在墓里睡觉的时候被女僵尸啃的,但实际上那是他小时候被耗子咬的。”
“土耗子住在什么地方?”
“不知道。”朱登云回答地很干脆。
“您连他小时候被耗子咬过都一清二楚,却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?”周游怀疑道。以朱登云对土耗子的了解程度,肯定知晓他的住处。而且他和土耗子的关系已经被周游知道了,这个时候再隐瞒还有什么用呢?
朱登云低了头,不说话。他显然是有所顾虑。
周游皱皱眉,道:“朱老师,我不知道您之前与土耗子有过怎样的过往或联系,单单就是此次,您明知他私藏了戒面而假装不知,我就可以告知您单位的领导……”
“能怎样?知情不报?玩忽职守?”朱登云对于周游的威胁暗示嗤之以鼻:“顶多开除了吧?老子早不想干了呢!”
周游向前走了一步,更靠近朱登云:“刚开始时,你应该没想过要包庇土耗子吧?毕竟,在众人忽略之时,还是你提醒的大家,说他嘴里有东西。但是之后,为什么又替他打掩护了呢?”
朱登云似乎对于周游靠的太近很不舒服,他向后退着。
“你还是不想说吗?”周游继续靠近朱登云:“那让我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