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菊英……菊英她心脏病犯了,送医院了……”
“菊英……心脏病?怎么可能,她血压又不高,怎么会犯心脏病?”王祥怎么也想不到身体壮的像头牛的妻子能得心脏病?
“呃……她那么胖,又上岁数了,哪儿说得准呢?咳,你赶紧跟我走,路上跟你细说。”老何扯着王祥,想要往警车那里走去。
老何那位年轻的同事自从到了这里始终一声不吭,此刻见老何和王祥要走,才慢悠悠地跟老何说:“老何,你先走,我想在这里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王祥有些奇怪,这年轻的警官怎么看也是刚毕业的学生模样,怎么说起话来大喇喇的样子,丝毫也不谦虚?
更奇怪的是,在派出所里算是老资历的老何,竟对这年轻警官是毕恭毕敬:“行,那您忙着,车我给您留下?”见那年轻警官摆摆手,老何才说声“回头再联系”,拉了王祥去警车那里。
坐进警车,王祥才问老何道:“老何,菊英到底怎么回事?她怎么了?”
正开着车的老何粗粗的眉毛拧着,咂了咂舌头,才斟酌着说道:“老王,按说我不该说这话,可是,这事儿透着邪性,我也没法解释:我问你啊,你们家是不是招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?”
王祥马上想到刚才自己在危楼里的经历,小雪球空洞的眼窝和诡异的笑容又浮现眼前,令他打个寒噤。可是,自己一家子谨小慎微,特别是老婆菊英,开了光的玉牌手链带了一大堆,怎么会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呢?
听王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老何只好叹口气,说:“这事儿太邪门了。今天我值班的时候接到的报警电话,说在街心花园有人犯病了。我说犯病了你倒是打120啊,报警干嘛?难道是有纠纷?可报警人支支吾吾说不清,只是说,警察还是来看看比较好。于是我就出警了,到了小花园,看见120的车也来了,那些跳广场舞的都不跳了,围了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