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，我怎么会变成这样，我怎么会变成这样——”

牢房中的书生在昏暗啊的灯光下看着自己的下体大喊道。

灯光虽十分灰暗，但书生却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一条长长的鱼尾，那条黑色的鱼尾波光粼粼的，上面的鳞片排列整齐，还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一闪的，看起来和上好的宝石没什么区别。

“哗——”

滑落到水池中的薛止在一次被捞起，水珠顺着她的脸颊滑下，她海藻一样的长发还在嘀嘀嗒嗒滴着水，书生紧紧扣着她的脖子，面色狰狞道，“是你！是你做的，是不是！？”

半躺在水池中的薛止抿唇低笑了两声，她的鱼尾和双臂都已经快消失了，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唇，然后微微凑到书生耳边轻声到，“我赢了。”

“这次，有你受的了......”

“阮阮——”

薛止话音刚落，便听到了外面一声剧烈的喊声，她缓缓转过了头，是肖珩和踏鹤。

两人几乎是以最快速度冲了进来，踏鹤一把环住了她，嗓音晦涩难听，“怎么会这样，怎么会这样......”

海珠再一次被喂到了口中，但已经没什么办法了，薛止已经快要消失了。

肖珩咬着唇，俯身为她一点一点输送着灵力，他面色沉重，除了刚刚进门那句阮阮以外，就再也没有说过别的话了。

薛止半睁着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仰头在踏鹤喉结上吻了吻，“好好活着。”

那颗海珠与他的性命是绑在一起的，海珠殒，踏鹤殒。

她被神器所伤，若是要用海珠来救，结果只怕只能一命换一命。

“阮阮！”踏鹤垂眸看着她，金色的瞳孔闪了闪，薛止清晰地看到有滴晶莹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，掉在在冰冷的池水中，泛起了一圈涟漪。

薛止的视线已经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