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很明显，再愚蠢的人也该知道作何选择。

他来到这里，本意的确是要当场镇杀了秦命，以扬其威，然而现在看到秦命这般从容不迫的样子，他心里的确是多出了几分爱才之心。

二人的目光就这样凌空对视。

而四周炼器广场，早已是震惊声一片。

那些个世家武者，脸色都是难看至极。

“这小子，运气这么好？竟然能够被上宗的人看上。”

“真是好运啊，怎么就绝境逢生了？我可是巴不得他死啊！”

嫉妒声四起。

而楚人美，气息萎靡，听到殷常山的这句话，脸色也是大变。

“长老，这个秦命……”

“闭嘴。”殷常山淡淡开口，一缕灵力落下，直接拍在了楚人美的身上。

原本就伤势惨重的他，一时间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。

众人心头一颤，好狠的心啊！

“秦命，给出你的选择。”

殷常山看向秦命，面露些许期待。

四周也都是在等待着秦命的回答。

秦命低下头，拍了拍衣袖，旋即旁若无人的开口道：“一条生路，一条死路。正常人都会选择那条生路，成为你殷常山的徒弟，日后成就必然非凡。”

秦命说着，殷常山也是笑着点了点头，暗道秦命这小子，倒是颇为上道。

然而接下来秦命的一句话，却是让他的脸色骤然凝固。

“不过，在我看来，你想成为我的师傅，似乎还有些不够资格。”

“嗯？”殷常山的脸瞬间阴沉一变。

秦命却仿佛全然没有看到一般，继续说道：“不，应该说，整个南蛮域，乃至于整个东玄域，能有资格成为我师傅的，或许还没出生呢。”

秦命说完，抬眼看向上空，嘴角带着笑容，笑容中，尽是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