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”江南真不敢评价白画扇这个毫无感情色彩的香吻,可是这个小阿姨却还装成是床上的欲女似的,先亲嘴再吻到脖子。
“小阿姨,您能把眼镜摘了么,扎到我脖子了。”江南无奈的说。
白画扇伸手把眼镜摘掉,然后又吻了上去。
片刻后,江南想死的心都有了,“小阿姨,您还是把眼镜戴上吧,你亲枕头干嘛?”
白画扇这才从江南身上下来,戴上眼镜尴尬的看着江南脖子一侧的枕头……已经被自己亲湿润了。
“你躺着,我教你!”江南坐起来说,“您现在就是个女厕所知道么?”
“啪!”戴上眼镜后的白画扇,准星十足的打在江南手背上,“你才是厕所呢!你别把我当傻子,听说女人被称为厕所的意思是谁想上就上,你们夜场那边的话,我知道。”
江南干咳了两声,“我是说你是女厕所。”
“女厕所不是厕所了?”
“额……你见过男人上女厕所么?”江南反问到。
白画扇思维紧密的反映了一秒钟,马上就知道什么意思了,江南是说自己没经过男人。
看着身边的白画扇,江南忽然意识到,以后和苏北在床上该是个怎么样的状况,娜娜是经过万千调教,然后自己挨了很多虐待后才懂了,这样看来调教一个美女也是件任重道远的事情。
伸手把白画扇搂在怀里,“小阿姨,您还是睡觉吧,外面的事交给我就好啦。”
“嗯……”白画扇点点头,“暂时睡不着,你又不想了么?”
江南翻过身搂着白画扇的肩膀,“额,算了吧,我先给你讲个笑话,我刚在飞机上听的。从前有个外地人买了一只小乌龟,然后他想把乌龟带回家,但是机场安检不让小动物上飞机,所以这个人就把乌龟藏在裤兜里了。飞机起飞后,小乌龟没有空气憋了个够呛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