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叙述了一下，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后巷去找小夜。

到了后巷一打听才知道，小夜那伙人已经不在后巷站街了，大家都猜测小夜是得罪了大人物，认识她的都不敢收留，就连个站街的地儿都没了。

江南又打听了一番小夜可能去的地方，几个女人也没提供啥线索，不过像小夜这种小姐，连站街的份儿都没有了，还能去哪儿，无非是一些散场散卖。

在江南的一再要求下，明月警官终于脱下了那身光荣的警服换上便衣，这才带着她沿着酒吧一条街去找小夜，不过场子太多，小夜要找挣钱的地儿，只能去那些不规范查的比较松的小场子。最终把场子锁定在一个名叫零点的小酒吧里，酒吧规模小却鱼龙混杂，最适合小夜这种打散食的小姐。

现在是晚上九点多，进了零点酒吧就是黑乎乎的一片，舞台上一男一女驻场带头叫号，舞池里的牲口们哦哦耶耶的起哄。

江南一眼就瞧见了小夜，这种环境确实很好辨认，只有台上有亮光，舞台不像舞台，倒像是一个斗兽场，上面钢管林立。舞台在灯光下冒着烟，到处都弥漫着烟酒暧昧的味道。

明月看到那个景象也直皱眉头，虽然知道这些小姐没几个不跳钢管舞的，但是这种赤裸裸的场景，明月确实是第一次看到。小夜的一只脚搭在客人身上，另一只脚撑着地，正用女人的四处摩擦着客人的脸。

舞台下，无数男的都伸着手去占小夜的便宜，大方点的往小夜的胸罩内衣里塞两个钱，小气的直接去她身上扣一把。

江南终于挤到台前，一把拽住小夜的胳膊拉了下来，从旁边把她外套拿下来披在她身上。

“你怎么又来了，该说的不是都说了么？”小夜有些不高兴了。

舞池底下也开始吹起了流氓哨，小夜口中的那个男朋友也带了几个人过来，“你他妈混哪儿的，上次饶了你，你他妈还敢来找小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