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，时机成熟的时候会告诉你的，放心吧小江南，很快的了。”

“现在不能说吗？”

“咯咯……可以说，因为嘴长在我下巴上，不过我要是现在说了，我就得死。”

江南眉头一松一紧，十五年前军刀组织和宁霸天遗留下来的祸根，现在只剩下凌挽歌和宋若涵了，当然也包括这种情况的自己，怪不得凌挽歌早不出现晚不出现，偏偏在这个时候和自己合作。

凌挽歌眼皮一抬痴痴的看着江南，“小江南，现在你是想杀我还是想干我呢？”

江南被凌挽歌叫做小江南，感觉浑身的不舒服，虽然面前的是个老前辈，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个女妖精，想不到那场灾祸下来还存留了这样的女人，“咳咳咳……你不是说我给你带不来感觉吗？”

凌挽歌嘴唇一动，笑着说：“我这辈子对男人不会再有感觉了。”

江南心说这老妖精不会是性冷淡吧，亦或者是和白雪一样，同样痴情于杨行之？

凌挽歌摇晃着杯中的红酒说：“我知道你想什么，很可惜小江南你又想错了，不是我不想，而是没有男人能给。我在遇到杨行之他们之前，也是混道上的，不过那时候还是小丫头，被灌了酒，让人拖到车上，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给上了，车座上都是血，送到医院检查说是撕裂损伤，所以这辈子就再也没有感觉了。”

凌挽歌说的云淡风轻，江南听的直刺耳鼓。

“我这一身的纹身也是那些男人留下来的。”凌挽歌好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，表情波澜不惊。

江南抿了口红酒让自己缓和下来，“为什么不洗掉？”

“咯咯……身上的能洗掉，身体里残留的能洗掉么，我要一直带着，提醒自己要报仇。”凌挽歌笑着说。

“那仇报了吗？”江南很好奇这一点。

凌挽歌轻笑一声，“报了，你替我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