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张生，把张生打了一顿。他好久没有去拳馆了，好久没有痛快的发泄一次了。

张生也还手了，两个人打了很长的时间，旁人拉都拉不住。

直到对方都伤痕累累，筋疲力尽后才停止。

“你为什么打我？”张生躺在地上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。

“我都知道了。”他喘着大气望着上方，脑海里一直浮现着白雪的那句话，答应我，原谅他，不要恨他。替我，原谅他。

“对不起。”许久，张生说了这三个字。

高崎闭上眼睛，没有回复这三个字。他一直很想将白雪病了的事情告诉张生，但是今天临走时白雪的那句话，明显是不想让他知道。

他思想来去，最后还是决定尊重白雪的意思，不对张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