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底都给了他徐州,他们会不会一脚把我踢开啊?”张绣不得不这么想,自己要是什么都没有了,他们又不重用自己,那自己还不悔死。
毕竟他不了解叶天的为人,如果他吃完抹尽,他张绣连哭的地方都没有。
就好比借钱一样,别人向你借钱的时候管你叫亲爹,你让别人还钱的时候就算是叫亲爹也没人会理你!
这个世道就是如此,手中有权好办事。
“将军所虑也不无道理,老夫有一记,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听?”贾诩笑道。
“愿闻其详!说来听听!”张绣迫不及待。
“将军,依老夫观察,徐州州牧恐怕是要争夺天下的人物,根据如今形势,徐州的赢面非常之大,若是我等投效徐州,将来说不定还能成为开国功臣,既然徐州有一统天下的趋势,将军何不趁此机会要挟残狼教官一番,若是将军和残狼教官成为一家人,日后天下归一,残狼教官登帝……那将军你……”贾诩说出的话很委婉,层层诱惑层层剖析,只要不是白痴,是个人都能听懂他的话。
张绣当然不是白痴,他显然理解了贾诩的意思。
“一家人?对啊。”张绣猛地拍了自己额头一下,对着外面大吼道:“马上请徐州来使进来,哎,慢着,我亲自去迎接。”
张绣觉得还是自己亲自去更有诚意,于是叫停传令官,急冲冲地迎将出去。
“慢着!”贾诩急忙叫住张绣。
“怎么?先生还有什么要吩咐么?”张绣停下步子,回过身来。
贾诩笑笑,提醒道:“将军,您好像忘了一件事,虽然结亲很容易,但关键是——将军你好像没有和徐州州牧一般大小的女儿啊。”
闻言,张绣又拍了自己额头一下,暗道糊涂,他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女儿,他自己的年纪都只有二十出头,如何能够生出十八年华的女儿,结亲好像有点行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