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下起了大雨,雨水吧嗒吧嗒的敲打着玻璃窗。我半夜睁开眼,看到雨还在下,像是老头憋了很久的一场雨,要把这城市的灯火全都浇灭了。
早上醒来,郑芳还在睡觉,她身子卷缩着,我搂着她的腰,她睁开眼后,身体挨近了我。
我看了看手表,时间不多了,给她盖上毛毯后,我便起身离开。
打车到ktv拿车,去赵初唐家。
在他家门口等了几分钟后,赵初唐出来,他手指弹了一下胸前的一片羽毛,然后抬起头看了看天空,然后上了车。
“昨天夜里雨下得很大。”赵初唐说。
“是很大。”我说。
赵初唐说完这句后,就沉默了,他看着手腕上的表,似乎有些心神不定。
进了市委,停车后,我看到一号车已经到了。
上电梯,遇到詹副秘书长,赵初唐又说了在车里的那句话,昨天夜里雨下得很大。”
“是啊,我家里的花盆都被吹下来了。”詹副秘书长说。
赵初唐似乎很满意詹副秘书长的回答,对他微笑着。
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,赵书记是说雨很大,而詹副秘书长却说花盆被风吹掉了。我觉得,下雨的时候不一定有风。
在办公室打扫卫生,谷粒进来送了两份文件,我签字后,她特意看了我两眼。“怎么了?”我问。
“你好像昨天没睡好。”谷粒说。
我懒得搭理她,继续擦着桌子。
赵初唐进了办公室后,就把门锁上了,看来他不欢迎任何人打扰。
我觉得综合科或者秘书科应该做个牌子,上面写着,请勿打扰,然后挂在赵书记的门把手上。
这么一想,我不由笑了。
打扫完卫生后,我开始写组织部王英副部长的稿子。
思考了一下,找到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