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喜欢?”
“是啊,我希望以后也能住上这样的房子。”我说。
“你想什么时候来都行。”郑芳说,“我今天才听薛启风说,你离婚了。”
“是的,一开始很难过,现在稍微缓过来了。”我说。
“祝贺你自由了。”郑芳拿起酒杯碰了一下我的酒杯,“还要再次祝贺你这个才子,没想到你给赵书记当秘书。”
“一个小秘书,有什么好祝贺的,我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。”我说。
“是吗?这么说赵初唐是老虎了。”郑芳说。
“感觉吧,感觉有点不自由,恐怕以后处处要看他的脸色了。”我说。
“你只要看他一个人脸色就好了,而我呢,天天看不同人的脸色,看完脸色呢,你还得揣摩这脸色后面的意思,挺累的。”
“你都贵为区委书记了,哪有这么多脸色要看?”我说。
“区委书记又不是什么大官。”郑芳说,“小夏啊,看你气色比以前好多了,我听说你被下到办事处当城管了。”
“是啊,我当城管,你就把我给忘了。”
“我可没忘记你,我还和薛启风说,要给你调动工作,但薛启风却不同意。”郑芳说。
“他不同意,为什么?”
“他让我等等在给你调动工作,说什么你是吉人自有天相,还说你城管干不常的,哎,果然被他猜中了。”郑芳说。“薛启风虽然年轻,但那双眼睛跟贼一样,好像他总能察觉到什么。”
“滨湖那块地你给他批下来,他要发大财了。”我说,“不过,你要小心点。”
“我知道,你放心。”郑芳说。“你有没有听说,这次项书记来宁州上任,目标就是赵初唐,他要把赵初唐弄下去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好像他们面和心不和,不过,我觉得你说项书记是因为赵初唐来的,但这传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