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玩牌,鲁迪说要去洗手间,床上就只有我和邓总,那个邓总突然就摸我的手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摸完手呢?”刘安邦问。
“然后,他说他打火机掉到我裙子里了,他就进去找打火机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我草,进裙子里找打火机,这是个老司机啊。”刘安邦说。
“找到打火机了?”我说。
“找到了,他就在里面点烟,那烟气从我脖子上冒出来,真好笑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你不怕他把你烧着了?”刘安邦说。
“我是快烧着了,那饮料有问题,我感觉身体到处都是火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鲁迪呢?”刘安邦问,“他上床没有?我关心这个。”
“他来了,然后他也钻进去。”简小莲说。
“都进裙子里了,你这裙子是碉堡?是他妈个壁的帐篷?”刘安邦说。
刘安邦说完,我和简小莲都笑了。
“别笑了,接下来呢,说重点。”刘安邦说。“鲁迪脱衣服了没有?”
“脱了?他身材还不错,那个邓总不行,就是个没有毛的大白猪。”简小莲说。“那个老家伙拿着饮料朝我身上倒,凉凉的,还挺舒服的。”
“甘小静进来后,你们在干什么?”刘安邦问。“就是鲁迪老公进来后,你们是不是在运动?”
“还没有,只是他们在乱亲,弄得我,哎。”简小莲叹了一口气。
“真是太无耻,太银乱了,腐败啊。”刘安邦说。“小夏,你给我一颗烟。”
我抽出一根烟递给他,然后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。
“你这打火机不错。”刘安邦说。“还是名牌呢。”
“你喜欢,就送给你。”我说。
“好啊。”刘安邦拿过打火机看了看,“小莲,说到哪里了。”
“鲁迪他老婆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