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有用?”老罗说。
“也没有,最后用刀了,咔嚓,剁掉了。”老邱说。
“这女人愿意剁她的狗几把?”我说。
江珊咳嗽了两声,睁开眼睛,又闭上。
“这女人也是又恼又急,确实丢人丢大了,最后女人同意了。”老邱说,“我说这个事呢,就是想说明,人和动物在本能上没多大差别,可以互相友好往来的,我甚至觉得吧,这事吧,也不是很丢人。”
“这还不丢人?这都乱套了。”我说。
“哎,是有点乱,别看有的领导坐在主席台上道貌岸然,其实到了晚上,就恢复了畜生的本能,比畜生还不如呢。”老罗说。
“老罗,你要是当了局长,你是不是晚上也是畜生?”老邱说。
“那要等我当了局长,我再给你汇报。”老罗说。
“哎,小夏,忘给你说了,一个姓侯的打电话找你。”老邱说。
“姓侯的?侯勇吗?他说什么事了吗?”我问。
“没说什么事,我让他留个电话,他说他手机丢了,说是掉河里去了,他不会让你给他买个手机吧?”老邱说。
“好,我去找他。”我回头看了一眼江珊,她正用手揉捏着脖子。“美女,我要出去。”
“那走吧。”江珊冷冷地说道。
上了车,出了市委大门,我让她走解放路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这两个同事一天到晚不干正事。”我说,“那个老罗是畜生局的,不,是畜牧局的,他是研究动物繁殖的专家。”
“我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。”江珊说。“不过,我认为男人的兽性更多。”
“是吗?”
“前面走哪?”江珊问。
“走西安路。”我说,“我要去见一个人证,他叫侯勇,把白田礼书记家给偷了。”
“我知道这事,这个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