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市委宣传部副部长,还是我们宁州日报社社长,总编辑。”我说。
“这么大的官啊,他怎么会给你送礼?你帮了他什么忙?”父亲问。
“你是问帮了什么忙是吧,是这样的,他老婆得了急性阑尾炎,半夜去医院的路上车坏了,正好遇到我,那天还下着瓢泼大雨,我就把她老婆送到了医院,正好这家医院的院长是我朋友,我找了院长后,院长亲自给他老婆看病,就这事。”我说。
“是这样啊。”母亲笑眯眯地说。“这是好事,这钱和东西我们就收了,你爸刚才还给我骂呢,说我搞不正之风,收人钱财。”
“这部长,为什么送礼送到这里来?”父亲说。
“他听说你喜欢喝酒,所以就给你送酒来了。”
“好,这茅台可是好酒啊。”父亲说。
“行,那我回去了。”我说。
“把烟和钱带走吧。”母亲说。
我摆了摆手,“不用了,我走了。”
回家的路上,我琢磨着,刘安邦从哪打听到我父母住址的?为什么要给我父母送礼送钱?又不是逢年过节的,怕我把他和甘小静通奸的事说出去?在感情上进一步拉拢我?想来想去,这事他做的有点奇怪。
自从那天晚上去赵初唐家吃完饭后,接连几天我都没事可做。
民政局的秦局长休公休假,带着一家老少去海南旅游了。
林可娇继续暗查赵初唐,一早就出去,半夜才回来。
罗副主任上班在办公室看完报纸,就去花鸟市场溜达去了。
一连几天也没看到焦副书记。
只有老邱在我跟前晃来晃去,居然打起了太极拳。
“我怎么觉得我们被遗忘了。”我说,“现在比在文明办还要清闲。”
“很正常。”老邱说,“办马良那案子,我是三天没回家,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