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头戴孝帽的人走过来,脸上布满怨气。
“馆长在哪?”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子说话很冲。
我手指了指那扇门。
一群人呼啦一下,全进去了。
很快里面传来了吵闹声,“你们是土匪吗?一把鲜花卖我们800块钱,你们这是抢劫啊,今天要是不说清楚,我们把你们殡仪馆砸了。”
“鲜花的价格不是我们定的,是物价局定的,你们可以去找物价局。”房馆子说。
“他们这什么情况?”林可娇说。
“这太黑了,鲜花能卖800块。”罗副主任说,“看来这殡仪馆真有问题。”
“我有个大胆的想法。”我说。“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有屁就放。”林可娇说。
“哎,你怎么说话的?还骂人?”我说。
“有话就直接说吧。”老邱说。
“我觉得我们可以帮一下这个房馆长,这一群大老爷们,欺负一个女人不太好吧?”我说。“这样我们就有文章可做了。”
“什么文章可做?”林可娇问。
“我们中午去哪吃饭?不能这么就走吧。”我说。
“哎呦,还是小夏的脑子好。”老邱说,“之前我不是说了吗?我们不能打草惊蛇,我们的目标不是这个馆长,这下有机会了。”
林可娇皱了一下眉头,“你们俩过去吧,我和罗主任在这等着。”
我和老邱扒开人群进去。
“我还要去开会,你们不能拦着我,再拦我,我就报警了。”房馆长说。
“报警可以啊,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们说清楚,你哪也去不了。”
“什么情况?”我问。
“你们干什么的?”有人问。
老邱把卢兵的工作证亮了出来,“我们是市纪委的,有群众写举报信给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