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辣呀。”郑芳叹了一口气。
”今天可没有领导,只有你两个弟弟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我请了两天的假,不干了,太累了,我就在这里好好陪你们。”郑芳说。“有时候想想,这白天黑夜的给共产党卖命图的啥?想想啊,真没意思,真的不想干了,还真不如去艺术学校当个音乐老师呢。”
“当音乐老师那就屈才了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我这小女子,和两位比,哪有什么才呀。”郑芳说。
“夏哥,你可能不知道,芳姐琵琶弹得好。”薛启风说,“今天来一曲吧。”
“好啊。”郑芳说。
服务员把琵琶拿过来,郑芳怀抱着琵琶看了我一眼,眉目含情,然后转轴拨弦,她弹得是一首名曲,阳春白雪。曲调优美,意境悠远。
郑芳弹完后似乎还沉寂在淡淡忧伤的乐曲中。
“阳春白雪。好听啊。”我说。
“夏哥,你也知道这曲子?”薛启风说。
“阳春白雪这曲子有两千多年了,是春秋时晋国乐圣师旷所作,后传入楚国,成为高雅乐曲,而曲高和寡,说的就是这阳春白雪的琴曲,这成语还有一个相对应的,便是下里巴人。”我说道。
郑芳冲我点来点头。
“长见识了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关于阳春白雪,还有一个典故,来自《楚辞》中的《宋玉答楚王问》一文。有一天,楚襄王问宋玉,先生有什么隐藏的德行?为何士民众庶不怎么称颂你呢?宋玉说,有歌者客于楚国郢中,起初吟唱“下里巴人”,国中和者有数千人。当歌者唱“阳阿薤露”时,国中和者只有数百人。当歌者唱“阳春白雪”时,国中和者不过数十人。当歌曲再增加一些高难度技巧,即“引商刻羽,杂以流徵”的时候,国中和者不过三人而已。宋玉的结论便是,“其曲弥高,其和弥寡。”这就是曲高和寡。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