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机她都没打。”
“那有可能明天给你打电话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好,她要给我打电话,我就告诉你一声。”
“好咧。我挂了。”薛启风说。“下次给你听手风琴独奏。”
我放下手机,看到钟月荷和那个男人还没出来。
我的手机又响了,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。
我接了电话后,那边没有声音。
“谁啊?谁啊,说话呀。”我说道。
还是没有声音,电话挂断了,我看了看这个手机号码,感觉打电话的很可能是那个郑区长,或许她还没想好怎么给我说话。
钟月荷和那个男的出了餐厅,那男的看上去有四十多岁,身材魁梧健壮,他先给钟月荷打开车门。
十分钟后,宝马车停在人民路一家舞厅门口。两人下车,男人背着一个大包,上楼进了舞厅。
等了两分钟后,我上楼。舞厅门票一百二十块,这是一家高档舞厅。
我低头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坐下起来。
舞池四周有餐桌,桌上有水果拼盘,钟月荷和男人坐在靠近舞池的餐桌旁。
钟月荷从男人的大包里拿出一件衣服,然后去了洗手间,看来她要去换衣服。
五分钟后,钟月荷从洗手间里出来,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舞裙,胸口敞开,大腿处开叉很高,一双美腿呈现出来,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。
中年男人迎过来,牵着她进了舞池。
两人一进一退,随着节奏,身姿扭动,钟月荷把脚勾在男人的小腿上,挑逗着他。
中年男人紧贴着钟月荷的后背,双手搂着她的腰,身体晃动着,两人就像发了情的一对畜生。
两人不停地缠缠绵绵跳着舞,看得我心里酸酸的,心里塞满了凄风冷雨。
舞曲终于结束了,两人坐到餐桌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