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链,挂在山水之间。
服务员果然都是法国女人,弹钢琴的女孩,还有在舞池里跳华尔兹舞的也是法国人。
“感觉像是到了法国。”钟月荷说。
“来,夏哥,你来点菜。”薛启风把菜单递给我。
我翻了两三页,迅速扫了两眼,这菜单上的菜,居然没有低于800元人民币的,并且菜的量还不多,我两三口就能吃完。我抬头看了一眼餐厅,几乎满座,有钱人真多啊。
“这西餐厅,你是经常来,你又在法国留学过,还是你点吧。”我把菜单递给薛启风。
“好吧。”薛启风说到,“这里的法式煎鹅肝不错,我每周都会来吃两三次,还有黑松露鲈鱼,黑鱼子酱。”
薛启风居然点了十道菜,我盘算着算上法国红酒,这顿饭怎么也不会低于一万块人民币,薛启风竟然还说每周来吃两三次,而他爹中午吃的是豆浆油条,看来这富二代和他爹的生活饮食真是天壤之别。
如果这顿饭菜请自来水公司那个孙书记,再送点礼金什么的,批个条子并不是多难的事?
这顿晚餐,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,对我和钟月荷来说就是大餐了。
“夏哥,这是正宗的鱼子酱,你尝尝,比红鱼子酱味道好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这是鲟鱼卵腌制的?”我说。
薛启风冲我伸出大拇指,“厉害,这就是鲟鱼卵腌制的,并且是产自俄罗斯以南的里海。”
“这菜价值不菲啊。”我说。
“还行吧,这盘鱼子酱不到两千块人民币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不便宜。”我说。
“在法国吃便宜点,30克鱼子酱,也就是1200人民币。”薛启风说。
“这黑松露要多少钱?”钟月荷问。
“法国的价格是每斤200到600欧元。”薛启风说。“来,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