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凶手,是恶魔,如果明天早上,没有人承认,你们全都的去死。”我说,“保振,把枪全部拿走。”
外面下起了暴雨。
回到房间,我怒气未消,一脚把椅子踢翻。
“为什么要杀梭梭岛人?听说这个杀手只杀警卫,怎么杀自己人了?”辛迪说。
“他是疯了?难道要杀完梭梭岛人?杀完后,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了?”许军说。
“我觉得他下次再杀人,真就轮到我们了。”王保振说。“太可怕了。”
“这人很会演戏。”我说。
“是啊,看看他们的表情,好像都很无辜,但的确是有一个人在演戏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必须得把这个危险人物找出来。”我拿起枪看了看,“保振,你目击凶手和被杀者有多远?”
“那个被枪杀的梭梭岛人在船尾,从上朝下看去,凶手在客舱里,距离至少有四十米左右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四十米左右,船还在摇晃,他一个点射连击,全中目标,这人枪法很准,持枪也稳。”我说。
“是啊,这人枪法不低于你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干脆明天早上,把这三个人全都枪毙算了。”许军说。
“我看行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不同意,我们去蝙蝠岛,还需要他们呢。”辛迪说。“再说要是都杀了,必有两个人是冤死的。”
“那怎么办?这个杀手太狡猾了,是想玩我们?”王保振说,“简直是在调戏我们。”
“必须把这个杀手找出来。”我说。
“怎么找?什么线索都没有。”王保振说,“不知道那会打雷闪电,那个梭梭岛人去甲板干什么?他真倒霉。”
“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,杀警卫可以理解。”辛迪说,“但是他杀自己人,是什么动机?”
“杀手是神经病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