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。”王保振说,“人类也有鼻子,不知道为什么人的鼻子大多用来出气?而对味道的辨别与狗相比就是白痴。”
“赶紧干活吧。”我说,“她会以为你偷懒。”
王保振懒洋洋的站起来,“这翻地真他吗的累,等会问问她,要不要帮她遛马。”
把地全翻了一遍,女仆招手让我们过去吃饭。
餐桌上摆了两盘菜,一盘青菜,一盘土豆烧牛肉。
安娜坐在另一个桌前,一边抽烟,一边看我们吃饭。
起初我们还很拘谨,吃了几口菜后,便开始狼吞虎咽。
风扫残云般,饭菜全吃干净。
女仆又端来两杯咖啡。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,王保振也是红光满面,亢奋不已。
“听说你们是中国人?”安娜说道。
“对,夫人,我们是中国人,标准的中国人,勤劳善良的黄种人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中国是一个非常古老的国家。”安娜说。
“是啊,中国是世界唯一的,几千年的古老文化延续下来的国家,有着辉煌的历史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是啊,中国的四大发明改变了世界。”安娜微笑着。
“对,造纸,指南针,火药,还有印刷,夫人,你知道的真多。”王保振恭维道。
“这一位怎么称呼?”安娜头歪向我。
“我,我叫钱有粮。”
“钱有粮?好,很好的名字。”安娜说,“法语的意思是指,飞奔的卡车。”
“夫人是法国人?”王保振问。
安娜摇了摇头。
“看你的相貌也不像是法国人,我猜是英国人。”王保振说。
安娜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很荣幸能认识夫人,非常荣幸。”王保振说。
安娜点了点头。
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