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运气太差。”
戈鲁半边脸肿得跟茄子一样,眼镜腿还掉了一个。
“摔这么厉害,没看医生吗?”我说。
“不用看医生,皮外伤,没关系。”戈鲁说着挨着门躺了下来。
屋里躺了八个人,显得有些拥挤。
我躺下来,发觉如果腿伸直,就会碰到戈鲁的肚子,我只好卷缩着身子。
王保振也是缩着身子。许军坐着继续翻看着书。
戈鲁忽然爬起来,冲许军说道,“读几句《圣经》吧。
王保振拍了一下许军的大腿,“他让你读几句《圣经》”
许军看了一眼戈鲁,然后开始读起来,“天灵灵,地灵灵,太上老君急如令,天灵灵,地灵灵,天兵天将我来请,王母娘娘急如令,一请如来佛,二请孙悟空,三请白骨精,四请牛魔王,五请潘金莲,六情周润发。”
我差点笑出声来,王保振咬着自己的手,让自己不笑出声。
卡维抬起头看了看许军。
我毫无睡意,琢磨着卡维,丹尼尔和亚西谁是杀手?有意思的是,戈鲁和阿桑睡在屋里,而杀手就在他们身边虎视眈眈。
王保振朝窗外看了看,“天亮了。”
戈鲁和阿桑也醒来了,两人开了门出去。我们也跟着出了屋。
有人在甲板上弹钢琴,看身形是个老头,看起来像昨天夜里那个叫列尼斯坦的老板,他穿一身白衣,显得飘逸潇洒。
乐声非常动听,听起来却很耳熟。
“这什么音乐?听起来像是我们城里广播电台经常放的音乐。”我说。
“他弹得这音乐可高级了,这音乐叫卡农。”王保振说,“知道什么是卡农吗?”
“不知道,是名曲吗?”我问。
“卡农是复调音乐,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声部,直到最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