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是羊角形的。”我说。
“下面紧吗?”许军问。
“紧。”
“看来这日本女人不错。”许军说,“腿长,穿着高跟鞋,羊角胸,皮肤白皙,下面又紧,说话又好听,真好。”
听许军这么一说,我下面忽然有了感觉。
“有粮,你怎么不多来几炮?这么快回来,真可惜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累了,干了一天的活累了。”我说。
“有粮的命真好。”王保振说。“下次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。”
“你不是也中了奖。”我说。
王保振从屁股底下拿出一只茄子,“就这玩意。”他说完咬了一口。
“有的吃就行。”我说。
“奶奶的,有粮,你说许军什么玩意儿,我用半个茄子换他一块饼干,他死活不肯。”王保振说。
许军笑了笑,“不换。”
“明天再干一天活,我觉得差不多船就装满木头了。”我说。
“是啊,不知道去什么地方,希望我们能走运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有粮,你看到辛迪了吗?”许军问。
“看到了,她在涂口红。”我说。
“涂口红?她涂这玩意给谁看?”许军说。
“肯定不会是给你看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。”许军说。
“许军,你那美人,不说了。”王保振点了一颗烟。
“说啊,别吞吞吐吐的。”许军说。
“我想说,这船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比辛迪漂亮的,这大美人难免被男人们惦记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她不会干那种事的。”许军说。
“不干那是最好。”王保振扔给我一只烟。
“谁给的烟?”我问。
“老头给的,丹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