鼠肉,并且吃得津津有味,我把碗推给了他。
“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都是老鼠肉?”许军说。
“不用问了,肯定是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他们那些船员可能吃得和我们不一样吧。”我说。
“这还用说吗,肯定不一样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我去,不把我们当人了。”许军说。
王保振站起来,四下看了看,他朗声问道,“想问一下诸位,这船要开去哪?”
屋里没人搭理他。
王保振坐下来,低声说道,“都是他吗的哑巴。”
吃完了饭,我们上了甲板。
有两个拿枪的船员在船头看着我们,有一个女人离我们不远,她靠着栏杆抽着烟。
“保振,你去问问那个女人,辛迪现在在哪?”许军说。
“好吧,我去问问。”王保振说。
王保振正要去搭讪,辛迪和一个黄种女人从舷梯上下来。
“保振,辛迪她来了。”我说。
辛迪朝我们走过来。
“你没事吧?”许军问。
“没事,我看到你们去干活了。”辛迪说。
“是的,我们成苦力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船要开去哪,你有没有问她们?”王保振说。
“她们说要去一个小岛,但她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岛。”辛迪说,“这船是从澳大利亚过来的。”
“那么说,要拉这些木头上岛了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看样子是的,这货船专门来这岛上伐木,然后把木头运到另一个岛上。”辛迪说。
“那个叫戈鲁的教主是什么来历?就是那个戴眼镜的白人。”王保振说。
“教主?”辛迪说,“你说的是戈鲁骑士吗?他是这船上的指挥官。”
“骑士?怎么又是骑士了?难